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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生都在被陀思窥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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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晓, 出生于东京一门大户人家,母亲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掌握着黑白两道的经济命脉。6岁, 禅院月回到禅院家杀死亲生父母,与人殉情而亡。”

“父母双亡之后, 身为独生子却没有得到任何遗产, 只被送往父亲江户川白秋的同姓亲戚江户川家, 在此结识江户川乱步, 生活玩家天赋初显。”

“8岁,与江户川乱步来到横滨,投奔乱步亡父担任警察学校校长的朋友。此后辗转多地。”

“9岁, 禅院家找到遗失在外的子嗣。经禅院家探子暗中观察,确认其拥有咒术天赋, 将其带回禅院家。”

“随后,在伏黑甚尔与五条悟的帮助下,禅院晓逃离禅院家, 独自前往横滨, 寻找江户川乱步。期间, 在路上结识降谷零。后来被‘羊’收留。”

“12岁,与我萍水相逢、相约自杀。”

“自杀失败后, 突然提议去看精神科, 随后选择住院接受治疗,结识精神病人果戈里。”

“14岁, 又与我自杀, 随后加入港口黑手党。”

“18岁, 决定从港口黑手党退休。”

太宰治从森鸥外的后面走出来。语调淡然, 迎面对着江户川乱步与费奥多尔。

以及坐在首领椅上的禅院晓。

太宰治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调述说着, 脸色也极为平静与淡然,空气仿佛因为他的话而凝滞。

“禅院晓,你这一生都在被费奥多尔君窥视。”

“我所说的每一个时期,他都在。”

“……”

中原中也站在另一头,与太宰治从两个方向走过来。此刻,就在江户川乱步的背后。

他们中间,是禅院晓、费奥多尔、乱步、森鸥外。

禅院晓坐在首领椅上,举起手说:“我住精神病院,是因为没有钱,精神病院给我免费住。”

太宰治:“……”

太宰治盯着禅院晓:“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呢。”

费奥多尔:显然,被我偷看但不介意并脸红。多说一句,我不是在偷看,而是在保护他。

乱步:这还用说,当然是因为乱步大人偷偷给晓支付了精神病院的一切费用,晓知道后可感动了。

森鸥外: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再提晓晓精神病的事情,这种事情未免也太难为情了。

都给孩子整不好意思了。

禅院晓坐在首领椅上,微微仰面看着太宰治:“不过后来才知道,其实不是免费的,是乱步私下给我付了钱。而且还有一件事,果戈里说他没有精神病。”

当时是这样的——

六年前,精神病院。

禅院晓与果戈里一起在填写测试量表。

果戈里(16岁):“你什么病?”

禅院晓(12岁):“我没病。你什么病?”

果戈里:“我也没病。”

“……”

太宰治看着坐在首领椅上的禅院晓,眸光浅淡,微微一笑:“你当年为什么住在精神病院、以及果戈里究竟有没有精神病,这些事情是重点吗?”

中原中也探头,到禅院晓的耳边:“重点在于费奥多尔很变态啊。他从你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偷偷摸摸看你,而且还是你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森鸥外也一脸难以置信,用极为谴责的语气说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

众:“……”大家这样说说也就算了,森首领你说别人变态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众所周知,森首领也是变态中的变态。

当中原中也与太宰治一起看向森鸥外,森鸥外站在禅院晓的身边,手握一面记录板与纸笔。

他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丝变态的笑容,解释道:“现在晓晓是首领,我现在是退休返聘人员。”

太宰治:“……”神金。

禅院晓点头,比出“耶”的手势:“是这样的,从现在开始,请叫我禅院首领,或者大王。”

太宰治:“让我们回归正题。”

森鸥外正色补充:“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暗中探查,究竟是谁从小到大一直在窥视晓,到底想干什么。最近死屋之鼠的活动更加活跃,这让我们查到了蛛丝马迹。”

“于是,追踪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上。”

太宰治说:“森先生下令抓捕魔人费奥多尔,费奥多尔君将计就计,被捕之后,交由Ace审问。试图问出费奥多尔的目的、是哪方面的势力、背后主使者是谁。”

“是禅院家,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是,是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首领,陀思妥耶夫斯基自己。”

“如果是森先生亲自审问,陀思妥耶夫斯基恐怕会直接动手,杀死与晓关系密切的森林太郎先生。”

“来一个,杀一个,把港口黑手党全部杀光。”

太宰治平淡而冷静地叙述着。

中原中也亦一脸平淡,目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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