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狐狸精 (第2/2页)
我剪得太好了,像和尚。”汪艳茹嘻嘻笑,她摸着他的胸肌,“像练武的和尚,武僧。”
“你喜欢,和尚?”樊墨皱眉。
“是喜欢你变成和尚,”汪艳茹附在他耳边说,他简直蠢死了,“我想看你这个和尚急得叫出来,哭出来。”
“……”
樊墨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捂着她的嘴,不许她再说。她总是这么大胆,不知道矜持,总是让他又爱又急。
“你捂什么嘴……”汪艳茹拿开他的手。
她催促着他,“你快盘起腿念经。”
樊墨皱眉,不愿意动,“你要,干什么?”
汪艳茹说待会就知道了。
看他不动,她又催促了一遍。
樊墨不甘不愿地盘起腿,听她说的,在床上打坐,“有哪个,孕妇,像你,一样,这么,有活力的?8点了,不困吗?”他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一脸愁眉苦脸。
“小茹,不要,玩了,待会,我伤到,你了,怎么办?”虽然他很爱,但是他真的不敢,他大开大合的,他就不相信自己。
汪艳茹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唠叨。
“你都7个月,没碰过我了,别说话了!!”她有点控诉,这7个月,他就回来了两趟。
“昨晚,不是……”
汪艳茹轻轻拍打着他的嘴,“昨晚都不是真刀真枪的。”
“……”这回落到樊墨捂着她的嘴了,他可以接受床上说这些,但是不接受床下说这些。
樊墨投降了,他乖乖听她的做,只求她别说那些话。
“我碰你的时候,你要说,女施主,请自重,不碰你的时候,你就要念经,不能停,还有,你要对我冷漠一点。”
“……我不会,念经。”
汪艳茹想了想,“背你的物理公式数学公式吧。”
樊墨:“……”
“还要忍着,不能叫出来。”
樊墨眼神复杂,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汪艳茹比他还喜欢玩。他无奈地点点头,但对于汪艳茹的安排,又有点期待。
“如果,你叫出来了,就要满足我的一个要求。”汪艳茹看着樊墨,就像他是砧板上的鱼。
樊墨眼皮一跳,有些不安。但最终他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
“女施主,请自重。”守真自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被绑着丢在柴房中,而他面前,正站着一些怀着孕的年轻夫人。
守真挣了一下手上绑着他的绳子,没挣脱。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容貌华美,眼神却是纯真。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什么会来到此处。
然而下一秒,守真却发现他想错了,只见眼前的夫人走近他,他闻到了一阵甜香味,似牛奶,似糖。
守真连忙屏住呼吸,但是他发现,他屏住呼吸了,但眼睛还看得见。
他发现,眼前的夫人,衣襟已经湿了。守真连忙闭上眼,嘴里念着经。
“睁开眼!”耳边是那位年轻夫人的命令,胸前传来刺痒。
守真紧张地吞咽一口,睁开了眼,他对上了年轻夫人的笑脸,如同猫一样无害,但是,守真低头,看着被她刮挠的胸口,夫人指甲圆润,瞧着无害,但力道却是抓心挠肝。
“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守真闭口不言。
却不料,夫人的手轻轻一拧,红润的指甲盖因为用力而变白,守真吃痛,痛哼出声。
“一身肌肉,却这般弱?”年轻夫人语带嫌弃,但手却流连在胸口,捏,拧,抚,力度轻得和挠痒痒一样。
鼻息间传来更浓郁的牛奶似的甜香味。守真看见年轻夫人胸前的衣襟浸湿的面积更大了。
守真被烫了似的闭上眼,嘴巴飞快张合着念经,不去辩驳,不去看她。
然而下一秒,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守真又触不及防地睁开眼了。
年轻夫人甩着手,皱着一张脸,“哎呀,皮真糙,手都打红了。”
“女,施主,请,自重!”守真闭着眼,胸膛起伏,语气不平静。
“你不自重,你的眼神,声音,哪样是在尊重我?”年轻夫人的声音轻飘飘的,然后年轻夫人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脸,他的眼,嘴唇,一路往下,经过喉结,胸膛,腰腹,指尖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像带着勾似的,轻轻一勾,守真就精神溃败了。
守真睁开眼,仰头喘着气。
“哇,怎么还会变?嗯?”年轻夫人的语气像她的眼神一般纯真,但是手却像是那么恶劣。
樊墨忍不住了,他喘着气,形神狼狈,用被绑着的手按住汪艳茹作乱的手,“小茹,别动,了,求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