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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瞥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你的脸,还痛吗?”
小少爷的体寒是由内而外的,连手指也泛着冷意,指腹柔软冰凉。
陆熵其实早就把这事给忘了,此刻看着他担心的眼神,乌黑的眼珠明亮纯然,不禁起了些逗弄的念头。
“不疼,但有点麻,如果宝贝能亲一亲可能就没什么感觉了。”
迟雪洱眨眨眼,望着那半边英俊的侧脸上清晰的指痕,脸颊浮起一层薄薄的粉,害羞道:“那你低头过来一点。”
陆熵微愣,他本意只是想逗逗薄脸皮的小少爷,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愿意。
虽然惊讶,但这样到嘴边的好处他哪有不收的道理,弯下腰,把脸贴过去。
迟雪洱仰着下巴,果然在上面啄了一下。
陆熵只感到脸颊一热,一阵细微的幽香也在鼻间飘过,迟雪洱很快就缩了回去,双手拉上被子,只露出两只乌黑灵动的眼,里头闪着羞涩的水光。
“好了,你走吧,我要睡午觉了。”
陆熵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睛里有暗沉的欲色在涌动,声线也低哑:“宝贝睡吧,晚上我们再继续。”
继续什么。
陆熵虽然没说,但也知道迟雪洱肯定明白。
躲在被子下的迟雪洱果然羞得不行了,半蜷起身体,明明刚才还手脚冰冷,现在却突然觉得好热。
但让他们两个谁也没想到的是,因为陆母的参与,他们心照不宣的小秘密甚至还没来得及发芽,就被残忍扼杀在了摇篮里。
午睡醒后,陆母果然叫来了一位医生来给迟雪洱检查身体,顺便又开了许多调养生息的补药。
在医理这方面,陆母还是比较信任中医的,西药的药到病除和精密治疗固然也很方便,但中医更加讲究的是欲速则不达,天长地久的调理,从根源缓缓而治,尤其适合迟雪洱这样天生虚弱的体质。
整个过程中陆母都跟在旁边仔细听着记着,不可谓是不用心。
迟雪洱自然也很感动,这也是他时隔多年,难得重新感受到了像母亲守护在身边一样的温暖。
但事情的乐与悲向来都是捆绑在一起出现的,医生走后,陆母把陆熵也叫来,板着脸对他们宣布:“今天开始你们两个要禁欲。”
陆熵下午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物,这会刚回来就听到这么个消息,脸色不由一黑:“妈你在说什么。”
可能是过于震惊,竟然连他惯用的尊称都忘记了。
陆母拉拉身上的披帛:“你没听到刚才医生说吗,雪洱身体底子太弱了,气血严重不足,所以才畏寒畏冷,经常生病,行房这种事也是极耗费精力的,婚礼前就先停一下吧。”
说罢也不理陆熵黑炭一样阴沉的脸色,转身握住迟雪洱的手说:“乖宝,今晚开始妈妈就让人给你熬刚才医生开得那些补药,这几天妈妈也不出门了,白天陪你散步,按摩,跟着老师做健康养生操好不好。”
迟雪洱哪里敢说不好,嘴角僵硬的扯扯:“谢谢妈妈。”
根本不敢去看旁边像制冷器一样整个人散发着恐怖冷气压的陆熵。
陆母满意地摸摸他的头发。
于是就这么的,在陆母的监督下,他们开始了货真价实的禁欲生活。
陆母倒是真的说到做到,接下来几天几乎都跟迟雪洱待在一起,有时候还会心血来潮,亲自下厨做一桌好菜,有时候又穿着优雅的旗袍当模特,让迟雪洱给她画肖像。
但也因为这个原因,导致迟雪洱的大量时间几乎全部被她占据,迟雪洱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但陆熵却已经完全坐不住了。
白天他在公司处理工作,疲惫了一天,下班回来想抱一抱迟雪洱充电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等到了晚上只有他们两个独处时,迟雪洱也因为白天玩得太累,脑袋挨到枕头就酣睡了过去。
本来迟雪洱从古城回来后,他们就没有正式好好做过一次,好不容易这两天他脚好得差不多了,时机也刚合适,没想到在这时又横插进来一个陆母。
三番两次,陆熵终于深刻体会到了欲.求不满这四个字的恐怖之处。
并把这种烦躁和发泄不出的邪火带到了公司,开会时全程化身黑脸神,害得公司里员工这两天人人自危,生怕哪里行差踏错,甚至每次经过老板身边时,都会感觉有种异样的阴冷气息从后背窜过。
这样的日子他们熬了四天,对于陆熵却像是漫长的四年,要不是迟雪洱必须要回去准备期末考试了,估计陆母还有要继续留他的意思。
虽然原定的回去时间是第二天上午,但陆熵没有同意,说什么都要吃完晚餐就走,车子都已经备好了,陆母见他实在坚持,只好也依依不舍地跟迟雪洱告了别。
回去是由陆熵亲自开的车,迟雪洱坐在副驾驶上,偏头看着男人沉默的侧脸,总有种要发生什么的危险预感。
车子一路平稳驶回别墅,直到停在地下车库时,陆熵都没有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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