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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三妻四妾,花街柳巷,咱们女子只能委身一人,哼,若得了那自由身,咱们女子自当快活一番!”在酒精的刺激下,在心情澎湃的幻想下,沈安宁大脑亢奋,越说越激烈,越说越兴奋,渐渐嘴角不再把门,说得那叫一个痛痛快快。而听到这里的张绾只当沈安宁喝醉了,她也想醉一醉,便忍不住心生澎湃,高言放纵附和道一一
“为和离干杯!”
“为和离干杯!”
“为银子干杯!”
"为银子干杯!”
“为自由干杯!”
"为自由干杯!"
两人越喝越上头,越说越肆无忌惮,显然已是喝大了,连舌头都大了起来。
而当屋内的这些惊世骇俗之言相继传到屋外之时。
尤其是那句“倘若是寂寞了,无趣了,宁儿给绾姐姐介绍几个皮肉出众的小倌”时,廉城便再也站不住,再也听不下去了,当即双眼喷火,噌地一下,暴跳如雷的拔步往里冲去。然而,此时的陆绥安却定定地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双脚就跟钉在了地上似的,风一吹,他宽大的官袍里灌进一身冷风,风将衣袍掀起,他像是孤峰上的一株松柏,凌寒而立,浑身气势凌厉到连冷风都畏惧几分。
直到不知站了多久,掩下那双清冷绝尘的双目中所有的严寒和冰霜,这才提着步子,一步一步紧随而后而当廉城与陆绥安二人相继跨入楼内时,只见小小的绣楼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内一应摆设皆有,甚至还插着花,点了香,颇为雅致,而屋子最里侧,临窗的位置设了一方软榻,窗外是漫天湖景,窗内榻上设了一方小几,几子上摆了
一应果子
心,以及两壶冷酒,其中一个酒壶反倒在软榻上,已喝空了
另外一只酒壶被人抱在怀里。
酒杯,碗碟倒了一片。
而小几两端,两个女人面色酡红,歪歪倒倒,已是醉的迷迷瞪瞪了,一个抱着酒壶往嘴里倒,另外一个一边揉着脸,一边嘟囔着:“我要最俊的那一个一一廉城听到张氏这番话,脸瞬间黑如锅底。
对面沈安宁还在不断拱火,一边仰头吃酒一边大手一挥,含含糊糊道:“一个哪够,给你两个,四个,八个一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数字,结果怎么也比不对,另外一只手的酒壶一阵斜歪,瞬间酒壶里的酒全部倒在了脸上,顺着脖颈流淌入了衣领里,湿了一大片。酒水浸湿了衣襟领口,嘴角的酒顺着一路没入襟口,加上那醉眼媚态的神色,竟百媚横生,无端撩人。这下轮到陆绥安脸全黑了。
当即三两下卸下身上官袍,人还没走近,衣袍便已飞了过去,稳稳置在了沈安宁头顶,沈安宁蒙在衣袍下,大惊失色道:“天黑了,天黑了,绾绾天黑了一一边喊,一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这头,张绾起身找酒,要跟沈安宁干杯,一抬头看到进来的两尊黑脸大佛,瞬间吓得脸色惊恐,一脸惊怕后缩道:“绾绾,狗世子.....狗世子来了......沈安宁一听,瞬间一个鲤鱼打滚,从官袍下翻身而起,一仰头,只见两张大黑脸映入眼帘,黑脸上张着血盆大口,满嘴獠牙比筷子还长,其中一张还朝她袭来,她神色一变,一把作势要将张绾护在身后,道:“绾绾,我保护你然而,人还没爬起来,就被身上宽大厚重的衣袍给绊倒了,她扑腾一下,狼狈摔倒。
人还没爬起来,手中的酒壶被人一把夺走。
沈安宁立马去夺,一个摇摆间,脚步不稳,险些直接栽倒滚落下了榻,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如期到来,双腋被人死死掐着,下一刻,一双比牛还大的眼睛,冒着绿幽幽的光,靠了过来,死死瞪着她。陆绥安额上青筋爆出。
他还从未见过这般耍酒疯的女人。
只一把将滑落的官袍捡起,紧紧将她裹住,瞬间将她裹成了个蚕蛹。
而那头,张绾亦被大黑脸怪一把揪住,她吓得呜呜缩缩,嘴里喊着:“宁儿,大黑怪来了,我怕一一”沈安宁顿时歪着脸面龇牙咧嘴道:“咬他。”
张编呜呜噎噎道:“呜呜,我不......”
沈安宁有经验,当即傲娇一声:
“瞧我的一
便要抬手张嘴咬人,然而,此时双手被困在官袍下,竟片刻动弹不得,不过,不打紧,她没手,她还有嘴,而眼前的大黑怪鼻子老长,她瞬间张嘴嗷嗷嘲着那大鼻子咬了去。陆绥安一时不察,偏头躲过,鼻子没被咬掉,下巴却被扎扎实实的咬了一口。
张绾噗哧一声笑了,有样学样也要咬,却被廉城顷刻间一把杠了起来,甩在了肩上,廉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小酒鬼制服住,而后,冷飕飕的目光扫向陆绥安怀中的女人。若双眼是箭,对方早已千疮百孔。
却见陆绥安仿佛有所察觉,将人先人一步朝着怀中一藏,挡住了那道冷箭似的目光,斜眼淡淡道:“廉世子何必跟酒醉之人计较!”却见廉城皮笑肉不笑,只冷冷道:“希望下一回陆大人被人这般歹毒离间时,也能这般冷静自若!”却见陆绥安不咸不淡道:“放心,我不是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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