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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石头(六)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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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一一次深谈,后来艾兰聊到她一直想做的事,眼睛红红的。司明明看到艾兰敏捷的头脑和闪光的灵魂。那之后她们回到公司,回到各自的卤位,对这次深谈都三缄其口。在那次峰会的最后一天,有一场论坛。司明明演讲过后参与采访,在摄像机、话筒和记者身后,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窗,窗外是热闹干净的街道,街上偶尔路过一个背包客。有一个人背着巨大的包从面前经过,司明明大脑有点空白,突然想起叶惊秋给她的那封信上写:“我能预知你的一生,现在让我跟你说说...”

司明明无论何时想起这封信都会骂叶惊秋放狗臭屁,像个神棍,但当她的生命之轮滚到而立之年,她骤然想起,再骂不出什么。这是命运的伏笔吗?这是巧合吗?她自己也不懂

漫长的采访恰巧结束了,她跑到街上,那个背包客已经远去了。绝对不是叶惊秋、绝对不是。她想。如果叶惊秋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现在已经死了。在从戛到秋的时候,她跟苏景秋也形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他们因为各自的工作原因平常交流不多。倘若碰上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就给对方发条消息:今晚可否?”可。

一般这种消息都是苏景秋先发,司明明配合,其实掐指一算也不会三五次。碰到这样的时候,苏景秋就不去酒吧,而是在家里等着司明明下班。他们都对此隐隐期待。良好运转的“性”在他们身上隐约留下痕迹,涛涛说自己的老板看起来心情不错,司明明的下属则夸她每天气色明媚,司明明呢,到家后去冲澡,然后抱着自己的枕头去苏景秋房间。每每这个时候,苏景秋会耐心地解她格子睡衣的扣子,再脱掉她的内衣。他看起来很是淡定,事实是刻意控制自己,怕司明明跟他生气,不许他开闸解衣扣的时候他动作尽量慢些,不让自己看起来猴急;将她推倒的时候动作也轻,让自己别显得太粗/暴。进去前会征求意见“可以吗”?她点头他才缓缓放入。这太折磨人了。苏景秋想。他想更进一步,他想放开一点。苏景秋觉得自己八成是之前空得太久,一旦他闲下来满脑子就是这种事。我得调动司明明

但司明明太难调动了

他总是跟好友提起司明明,说起的无非是司明明一些奇怪举动。他的好明友们都没见过司明明,但都对她知之甚多。他张口司明明闭口司明明,一提到司明明就滔滔不绝。有一天还跟顾峻川说:“我的老婆司明明可真牛逼,她一口气买了七双一样的袜子。顾峻儿川听得头疼,终干间他:“你是除了你老婆司明明跟我没适说了吗?

“啊?我刚刚说司明明了吗?”苏景秋好像有点意外

“你回答我,你不会爱上司明明了吧?”顾峻川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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