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第3/4页)
走”的殷华年两人也没有解释过,殷华年觉得没有必要,庄维少时是少年心性作祟觉得有趣,后来长大了,则想着什么时候有人能发现两人的秘密,到时候师父和城中百姓的表情一定很好玩,比斗结束,两人也并未离开,话少的殷华年率先开口:“我之前观月偶得灵感,又修改了之前的一段,请庄兄品鉴。殷华年的手掌落在琴弦上,目光专注,再次拨动琴弦,庄维也收敛了散漫的性子,坐直身体闭上双眸,只留一双耳去捕捉琴音认真聆听。庄维鲜少对什么事情认真,唯一的例外就是他的乐,然而就连当着全城人弹奏时,他依旧带着那层伪装的壳子,是他年少成名的傲慢,然而现在,他却忘记伪装,一心聆听,足以见得他的紧张,他也该紧张,因为殷华年弹的修改曲目,是他和殷华年用了数年时间打磨的谱子。庄维自诩他们的谱子不逊于任何名曲,而至今还未发布,是因为他们两人都精益求精,觉得谱子还有几处滞涩需要完善。庄维内心也有更大的野望,他要和好友一起将谱子打磨到没有一丝瑕疵,而后当着天下人的面一同演奏,凭借这一首惊世之曲,比肩乐道历史上的那些位绝巅,千古留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在鞭炮声中,又是一年过去。
越城附近百姓的生活依旧,然而,从越来越少前来拜府的乐师数量来看,就能知道外界并不平静
从极少数狼狈甚至带伤的乐师那,百姓也听说了外界的情况,上京统治力越发薄弱,诸侯割据,为了地盘互相攻伐,大仗打了一场又一场最让百姓惶惶不安的是,本来平衡的局势三月前终于被打破。
南陵王向西广王发布檄文,以外嫁庶妹被毒害为缘发起国战,在西广王毫无准备的时候,亲自率领秘密培养的数万精兵参战,半年连下七城,兵临西广王都下,最后逼得西广王从城楼一跃而下,耄无尊严的死去。然而,即便西广王为了子嗣和百姓,选择自裁,却依旧没护住他们。
南陵王极富军事才能,偏为人残暴凶戾又厚颜无耻,在西广王死后,非但不遭守信用,反而让精兵随意践踏西广的贵族与百姓,而南陵王手下精兵追随这样的主上,脾性同样如同悍匪,往目繁华的西广成都转眼成为废墟,哀障哭泣声遍地,南陵王更是嚣张至极,连新上京来使,于目前更是向梁瑞王与齐礼王发布檄文,檄文内容更让天下人荒谬侧目因为他们都爱听曲,梁瑞王与齐礼王都听过越城乐圣弹奏的曲子,独他南陵王没听过,这是孤立,所以他决定讨伐梁瑞王与齐礼王。后山瀑布旁,庄维和殷华年一起坐在巨石上,竹片波动瑟弦,声音有些杂乱,显得他内心也并不平静“南陵王是将天下人都当成傻子不成,什么时候不一起参加乐会,也能成为发动战争的借口了?!“
殷华年轻轻抚摸古琴,望着天上的飞鸟,轻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话落,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寂静,就连庄维也没了言语,半晌后,庄维才出声打破平静:“老爷子那里收到了瑞王的邀请,你们家老人想必也收到了。庄维眼中带上一丝嘲讽,:“不愧是大诸侯,还真有闲情雅致,反正我不去,殷兄你也推了吧,咱俩还来这后山躲清净。殷华年没应也没拒绝,只是轻声道:“比起南陵暴政,至少瑞王和礼王治下百姓安居。
庄维仰躺在巨石上,看着天上的白云,伸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自言自语
”是啊,我就是迁怒了,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除了拨弄长弦,这双手又能为这动乱的天下,为百姓做些什么呢?"倒不如让这一身技艺埋没,让那些大干专心打仗,等到他们得胜归来,便是让我目目为他们弹奉也自无不可。几目后,两行车队驶出了越城,庄维蒙着大被睡觉,白发苍苍的瑟圣特意嘱附下人莫要去叨扰,另一边,似乎是预料到什么的琴圣同样不准备带上殷华年却不曾想,当琴圣登上马车,却发现殷华年早已穿戴整齐坐在车厢之中,扶着嘴唇颤抖的老琴圣坐下,殷华年轻声道“总要有人去的,您和瑟老年纪大了,瑞王和礼王属意的本就是我和庄维两人,为了越城,比起违抗那两位,不如主动些,而比起庄维,我更合适。叮铃铃,铃销晃动声中,殷华年透过车帘,遥遥看向越来越小的越城,他的视线仿佛穿越了阴隔,看到了他那向来不蜀的好友,平素没有表情的面容上,唇角第一次向上提起,露出一个似告别,似释然的清浅笑容[老殷什么意思?]
[看着琴老的神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吓我啊哥。]
两行人很快被迎入瑞王府邸。礼王已经提前到此等待,乐会开始。却和平常乐会并不相同,瑟圣瑟圣殷华年都在屏风后一起落座。他们对面的两位大诸侯脸上地没有丝毫平日里的闲情,取而代之的是愁容满面两位诸侯对视一眼,瑞王苦笑差开口,对差对面三位乐师不符合身份地躬身一拜,不顾阴拦,开门见山道:“三位莫要推辞,这一礼,是我替两国百姓和我们自己行的,我知这是不情之请,然,纵我与礼王联合,两国的国力加一起怕也不是蛮南的对手,无法只能出此下策,行那小人之径,恳请两位公子出手相助。原来,这一次宴会不过是掩人耳目,两位诸侯真正的目的是请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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