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娶我吗? (第2/4页)
,这一拳砸掉了齐云天两颗牙,血水和牙一起涌落回齐云天的喉管里,迫使他呛咳。盛枝意也逮着这个机会,照他头踩了两脚,一边踩一边骂:“狗眼看人脏的东西,我苟合也好过你强娶!我父要知道你今日的行径,非要去你们齐府问问你爹不可!”她踩过两脚都嫌他面上的血脏,一脸嫌恶的从前厅内往外走。
她一离开,燕惊尘也懒得再跟齐云天浪费时间,他将人提着后脖颈的衣服提起来,拖着往外面拽。他得把齐云天扔出去。
齐云天被打的意识模糊了,但却死不认输,被拖出去的时候,还模模糊糊的骂道:“你以为她喜欢你吗?她不嫁给我,也绝不会嫁给你。”燕惊尘提着他走了一路,红色的血也拖了一路,府内的丫鬟们远远避开,只有北风卷着雪,呼呼的往他们两人身上吹。燕惊尘把他死狗一样提拽着,提到后门处的时候,齐云天还在说。
“若非我当初缘分稀薄、造化弄人,今日哪有你一一”他断断续续的说着那些话,时而有鲜血自唇齿间溢出来,模糊了他的声音。燕惊尘正走到后门处,闻言嗤笑一声,一张年轻的脸上满是嘲弄,随后低头看齐云天。
齐云天被打的脸瞧着都变模样了,一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姿态,偏这张嘴硬,这时候还要说这些话给人添隔应。后门处的俩私兵瞧见这一幕都吓坏了!
一身飞鱼服官袍的锦衣卫提着刚进府内没多久的齐大人出来,两人身上都是血,瞧着像是什么凶杀案似的!燕惊尘才走到后门,向他们一抬下颌,两人就从匆忙开门。
燕惊尘把人提起来,甩出去之前,和他说了一句:“少拿那些话做托辞,你与她之间,从来都是你自己不行。”他可以最开始就不找通房,可以在与盛枝意相爱之后就将通房打发掉,可以不置气去边疆,他能做的多了去了,只是他不肯做。不够爱就是不够爱,他对盛枝意的爱,不够他向盛枝意低头,所以他一直想通着盛枝意低头,偏盛枝意不肯低,便只能将一切归结到缘分不到。但实际上,这世上哪有什么缘分稀薄、造化弄人?不过是不愿不肯不甘罢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燕惊尘话音落下,直接将齐云天丢出了后门处。
那样高大一个男人,飞出几步远,“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将地上覆盖的一层雪都染了一层薄红,在冬日间颇为骇人。后巷马车上等着的小厮本来百无聊赖的裹着衣裳瞧着雪,数着时辰,突然间瞧见盛府的门开,里面丢出来个血呼呼的人来,再一瞧,哎呀,这不是齐大人吗!小厮惊叫着扑上去,才扑到齐云天跟前,便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盛府后门关了,空余铜环晃响。
将齐云天丢出去后,燕惊尘自后门处转身。
他面上、身上还迸溅着血迹,一张脸冷的吓人,从后门离开后,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整衣物,而是先回了前厅。齐云天被他丢出去了,但关于盛右相的事,他还要去寻盛枝意说一说。
但他到前厅的时候,盛枝意已经从前厅离开了,只有一群丫鬟在收拾
前厅里的血迹与桌椅,见燕惊尘来了,赶忙行礼道:“夫人已回了四时苑了。”
燕惊尘便再去四时苑寻她。
燕惊尘到的时候,四时苑里正静悄悄的。
盛枝意盛怒不熄,又嫌身上被齐云天的臭气沾染了,连云履上都沾染了血迹,心气不顺,正恼着,燕惊尘便到了。盛枝意定了定神,去唤人将燕惊尘带进四时苑待客的前厅里去。
方才那些事发生的太快,盛枝意甚至都没来得及跟燕惊尘说上两句话。
燕惊尘从前厅外行进来的时候,屋内的丫鬟顺势退下,他拨开珠帘,露出一张平静的面,望了盛枝意一眼后,坦然的顶着一脸血迹行进来。四时苑的前厅并不如前院专门待客的前厅那般大,此处多是盛枝意用来招待夫人的,讲究精巧雅致,进门来便是一片花房,临着花摆着一抬桌,其上有玉壶待客盛枝意便坐在桌后,等燕惊尘进来。
盛枝意本不觉得叫他进前厅来有何处不合适,她与齐云天都能见,与燕惊尘怎么就见不得了?
但当燕惊尘真的裹着一身风雪气进来的时候,她徒然想起了方才齐云天骂她的那些话,叫她后背突然窜起一股麻意,莫名的手脚都不知道摆向何处。燕惊尘却似是没察觉到这些,他从前厅外穿过一道珠帘行进来,瞧见了盛枝意,自然便坐在了盛枝意的对面。他一落座,身上的烫人的血热气和淡淡的血腥味儿便直扑盛枝意的面。
盛枝意想起齐云天,心底里那点不自在立刻散了,只剩下了三分厌,拧着眉问:“你可有给他留残伤?”齐云天若是落了残疾,齐府的人定不死不休,现在盛府正风口浪尖伤,实在不宜与齐府的人再起争执。“未曾。”燕惊尘比盛枝意还知道分寸,只抬手拿起玉壶倒水,随着水声道:“只是些轻伤,瞧着吓人,但养几日就好了。”他也知道齐云天的身份不同,所以没有给齐云天留一些治不好的伤。
顿了顿,燕惊尘又道:“这伤来的丢人
他不会去外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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