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啊!什么虎狼之词啊! (第4/5页)
..小瞧了盛瑶光,这个女人作弄人真是有一手,像是他的劫,遇见一次倒霉一次,又像是狗皮膏药,一沾上就甩不下来了!太子殿下那张俊美的面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赵三公子想起来刚才太子叫他隐忍的话,一时间有些幸灾乐祸,便学着太子方才的话、乘胜追击道:“但她好歹救过太子殿下的命,且让让她吧。太子殿下俊美白皙的脸憋的通红,片刻后,道:“找个机会,孤近日就去见她。”
几天不见她就开始写淫诗,若是再躲下去,这个女人就要绘他画本子了!
她可是见过他的脸的!
瞧见了太子殿下这副畏之如猛虎的姿态,赵三公子忍住暗笑,点头称了一声“是”。
赵三公子这边得了太子殿下的消息,等到今日出了宫中,立刻便去给盛瑶光递了消息,要盛瑶光约定时间去见面盛瑶光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她的阁楼内绞尽脑汁的写情诗。
当时正是申时末,酉时初,冬日天儿黑的早,这个时辰的日头便已躲在了云后,天边暮云合璧,暗沉沉的压下来一圈青色。春水阁二楼书房的窗户半开着,盛瑶光坐在书案后面奋笔疾书。
房屋中高点着蜡烛,将整个厢房映的灯火通明,年轻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根翠竹镶白玉嵌金丝的毛笔,正努力的写写画画,一张圆脸上满是坚毅。她之前读书都没这般努力过!
等到她一笔恰好勾勒完,书房门外便有丫鬟敲门。
“进来。”盛瑶光道。
门外的红菊便一路行进来,与盛瑶光道:“启禀姑娘,方才赵府的人来了,赵三公子的小厮来见奴婢,叫奴婢给您送个信封进来。”盛瑶光瞥了一眼那信封,道:“拿来。”
红菊便双手捧献。
盛瑶光将信封抽过去,迅速翻开一看,果不其然,是赵三公子给她的信。
信上说,言一这两日忙,过两日就可见面,要盛瑶光挑个时间地点见面,且要盛瑶光不要再发那些东西了。盛瑶光瞧着上面的字冷笑一声。
一群贱男人,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以为她是吃素的!
她拿起笔,回了一个回信:“三日后来诗社的诗会上见面。”
她还将自己刚写的这些东西一口气都塞进回信里,让红菊都送回去,威胁之意几乎溢出言表:瞧见了没有?我还写了这么多呢!你最好给我听话,否则我就让你何言一一起身败名裂!这封信一送出去,盛瑶光憋了几日的火儿终于散了些,继而转去拉着红菊问:“近日母亲那头可有什么异动?”盛瑶光自从知晓了祖父进了北典府司之后,心就一直提着,她到现在都未曾见过那位祖父,但每回想来都觉得心口发堵。可她不管问什么,母亲都不与她说,只会告知她“祖父一定会出来的”。
盛瑶光不是那种能沉得下心的孩子,她总是担忧,替母亲担忧,替盛府担忧,替燕惊尘担忧,担忧来担忧去,就总得上蹿下跳的打听点消息回来。她的小丫鬟红菊就一直冲锋在八卦第一线上,不管有什么消息,都立马回来票报给盛瑶光。
“奴婢打探到了昨日晚间,咱们府里出了血迹的事。”红菊也确实打探到了些许八卦,与盛瑶光细细说来。近日晨间,他们便发现廊檐下有血,似是有人拖出了一条血路,再一联系府内的事情,盛瑶光心里发慌,便遣派红菊去打听,但是怎么打听都不知是为何,直到现下才完整的大探出来。“奴婢今日出去问了许多人话,倒是问清楚了前因后果,说是齐家的大爷,来咱们府上要与夫人说盛老大人的事,但不知怎得,说着说着,齐家大爷便翻了脸,似是与夫人在前厅中争少,说是还打伤了一个丫
“后来燕大人回来,便与齐家大爷打起来,后将齐家大爷拎着、拖出了府。”红菊绘声绘色的讲:“那道血迹,就是齐家大爷被丢出去后的痕迹。盛瑶光拧眉,问:“后来呢?”
这齐家大爷都打上门来了,后来又是如何处理的呢?
红菊直摇头,道:“奴婢不知。”
这世上的大多数事情都是没头没尾的,外人只能瞧见浮出水面一截,至于其余的,全都掩藏在水下,什么都看不见。盛瑶光心里疑惑,却也只能压下。
那昨夜的齐云天又去了哪儿呢?
昨夜大雪,齐云天被盛府丢出来后,小厮急得匆忙找了个医馆救治,期间小厮急着想要去齐府禀报,又怕被罚,不敢去。直到今日晚间,齐云天才在医馆内悠悠醒来。
他醒来后,小厮都吓哭了,想回府票报,却又被醒来的齐云天摁下了。
“不能票报齐府。”齐云天仰躺在医馆的床榻间,满脸都是血,闭着眼睛喃喃道:“不能让齐府的人知道。若是被齐府的人知道了,定然又要吵吵闹闹,母亲又会束缚他,那些兄弟们也会说风凉话,赵姨娘又只会哭,那些人他想了就心烦。所以不能让齐府的人知道。
而且,他跟盛府之间的事还没完呢,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盛枝意今日指使那小白脸打他,他要十倍的还回去,他得让盛枝意知道,那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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