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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夸奖”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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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人,都要这么艰难、处心积虑的无力感,还有深深的感动他本可以不说的,本可以一直装作无事,可在这一刻,为了让她安心,他什么都说了。

她选择相信他,没有选择错。

她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她没有选择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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