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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阴的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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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总有那么一些人想要平均分配,因为他们家劳力少老人孩子多,赚的工分不够养家的,就想吃大锅饭。

这部分人时不时也要抱怨闹一闹的。

之前没人理他们,毕竟大部分社员要求多劳多得,他们抱怨也只是抱怨。

可现在刘赖子不是被公社表扬了么,刘支书愿意为他们出头,他们自然要上大部队当众叫一叫。

唐炳德最后拉着脸甩下一句,“谁想平均分口粮和分红那就站出来摁手印,到时候让他们一个合作组,让他们平分。”

如果刘支书提别的他不会这么发脾气撕破脸,可要想开倒车继续吃大锅饭,坚决不行。

刘支书也啪地拍了桌子,“唐队长,你这是搞分裂啊!”

唐炳德:“我不懂你们那些花花肠子,我就会种地,要平均分口粮行,那也平均分活儿,他们能干嘛?”

有些人家就是不想干活儿,或者干不了活儿,却非要和干活儿的人家分一样口粮。

脸咋那么大?

支书和大队长不欢而散,其他三个委员声也不敢吱,即便会计是刘支书的堂弟也不敢直接声援逼迫大队长听支书的。

要是大队长直接硬气说“你那么支持,那你和那些倒挂户去平分活儿和口粮吧”怎么办?他可不敢。

唐炳德没有受会议的影响,继续带人挖沼气池。

唐圆看他拉着脸,还悄悄安慰他呢,“大队长,俗话说黔驴技穷,他们这是没辙儿了。”

见她变得这么有文化,唐炳德笑起来,“季干部啥时候回来?”

不知不觉的他都把季宏岳当大队干部了。

唐圆:“他可忙呢,要规划彬州县沼气池项目,要成立一个沼气池办公室,得带人视察确定多少沼气点儿,估计这会儿一晚上睡不了六个小时。”

唐炳德又道:“你可要把沼气池这些东西都教给你爹呀。”

事后他回过味儿来自己被刘老贼算计了。

要不是刘老贼做推手,刘赖子怎么可能被公社表扬?刘老贼故意用人劳对半激怒他,让他大吵好引起公社干预,那他肯定会被换下去。

大队长的选举,市委、县委还真管不到,只有公社、大队支书最有话语权,他们提名最后是社员选举。

换下来他不怕,即便再上一个大队长也得社员选举。

只要社员选举必定会让唐福林上。

唐福林上和他上没啥区别。

反正不能让他们开倒车,又搞大锅饭那一套。

唐圆对此没有经验,毕竟她前世是扶贫干部,不是基层干部,没有搞过基层干部勾心斗角那一套。

沼气池一直挖着,就这么又过了一周。

这日公社书记带了公社干部、干事们下乡视察,前来参观唐家村的沼气池。

公社段主任是部队转业下来的干部,他当初在部队也是为人有点死板,总想按资排辈,很看不惯比自己年轻的军管升得比自己快。他虽然自视甚高却没有多少能力,三十五岁才费劲升到连长,觉得没意思就主动转业了。

转业后他对搞经济农业不是很在行,也没什么兴趣,日常就是带枪去打猎以及去县人武部、兵役部呆着,公社这边的事儿多半都是各股长撑着。

听赵股长说前进大队的大队长很不给支书脸面,当面大吵不说还打压支书,他就和不喜。

他以前是刘光明岳父手下的兵,对老领导自然有不一样的感情,尤其老领导也没升上去而是转业来了县里。

现在听说老领导的亲家被一个大队长针对了,他就义愤填膺,很想打抱不平。

他带人浩浩荡荡来到唐家村的时候大队沼气池还在修,只能看到雏形。

赵股长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公社书记,那派头可比郭岩大多了。

唐炳德跟段占刚也不熟,毕竟他去县里一般是开种田会议,党务或者其他露脸的会议都是刘支书去。

之前谢行知、高盛以及刘光明等人下乡的时候段占刚也带人露过脸,但是他对此不感兴趣,所以就是给领导作陪,陪完就撤,跟唐炳德等人反而没啥交流。

段占刚背着手站在沼气池沿上一番点评,最后问唐炳德:“这东西真有用?”

唐炳德点头:“有的,大队已经修了一个小的投入使用。”

段占刚:“走,去看看。”

唐炳德让唐爹带人继续修池子,又让人去请刘支书。

这种招待领导的活儿是刘支书的工作,但是刘支书又病了。

自打开会那次他就病得厉害,直接不出门了。

唐炳德只能自己陪着段占刚去封家看。

段占刚路上了解了一下,皱眉道:“大队的副业,怎么还修在社员家里?大队长可不能假公济私啊。”

唐炳德就知道这货没憋好鸟,全然没有对批化肥的郭岩和高盛的笑模样,表情十分严肃道:“那是实验池,是季干部领着小唐他们修的,人家自己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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