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 (第3/4页)
山?郭朝阳迅速在脑内搜刮一阵,又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杜子衡,杜子衡摇摇头,两人俱是没听说过有这么座山“是在平安县附近?”郭朝阳说。
“是,也不是。”商砚书高深莫测
想来是一座隐匿干平安县附近诉,需要特殊秘法才能到达的隐世仙山,对干知道方法的人,自然是很诉,不知道的,找上一辈子都找不到山门,遥远非常,这样隐秘,难怪他们没有听说过明吾山。郭朝阳脑补出了一套自洽的设定,并目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宗门内弟子几何?贵派宗主是?”郭朝阳又问
“门内弟子.....”商砚书做出一副歉然状,“我派规矩特殊,在修行到一走程度后,便会离开门派,自立门户,以后无论是收徒还是如何,都不会再回去,是以除我师徒二人,我也不知门内弟子目前数目几何。’“不回去的话,那彼此也不再联系了吗?”杜子衡有些疑惑
“可能是隐世宗门的规矩,若非如此,又怎么能一直隐世呢?”郭朝阳又开始自动补全,并且成功把杜子衡说服“正是。”商砚书笑眯眯地附和,“所以门内目前宗主是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创派祖师是邀月真人。“邀月真人?”杜子衡心中一动,“听起来有点耳熟,劫火太岁的某一个化身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化身?”路乘说
“就是假身份。”杜子衡解释说,“劫火太岁此人行事乖张无常,全凭喜恶,听说他为了找乐子,时而会扮演些假身份,像是什么正道仙师,深山隐士,有时候还会扮演成平平无奇的凡人书生,而且他扮演这些身份时,也会做符合这些身份的事,有时候一做就是数年,是以他虽是恶名昭著的魔尊,却也实打实做过些好事,有一回扮演年轻的仙门侠士,他还为了拯救百姓,演了一出以身殉道呢,等事后众人为他痛哭流涕,修碑建祠时,他又以真身出来相见,忙活这一通,就为了欣赏众人得知真相那一刻的表情。”他真是有够无聊。‘
’路乘评价
“确实。”杜子衡深以为然,这同时也是修真界大部分修士的共识,劫火太岁是个大恶人,也是个有够无聊的大恶人。他道:“所以劫火太岁的本名和本相都少有人知,因为他的假身份假面孔太多,唯有其独一无二的劫火,可以辨识其身份,不会错认,但即便是最终将其诛杀的日月影两位仙尊,所见的也未必是他的真正面容。“他那么爱演,不会是假死吧?”路乘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怎么可能?”郭朝阳说,“劫火太岁从陨落至今已经六十余载,依这个魔头的性格,怎么可能安生六十年不搞任何乱子?”“也许是他搞了你们没发现,也许是他正在搞,但还没到显露真身的时机。”路乘推测得愈发大胆,近乎天马行空,“说不定他就藏在我们见过的人里呢。郭朝阳轻嗤一声,完全不信,杜子衡也是摇摇头,委婉说:“可能性不大,日曜月影两位仙尊见证,他应该确实是死了。"唯有商砚书露出一副意外又赞赏的神色,把路乘揽过来抱在怀中,撸猫一样顺了顺后脊说:“我徒儿颇有慧根。‘他动作很自然,路乘也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很配合地就靠在了对方怀中,杜子衡却看得有些别扭,寻常师徒会这般亲近吗?要知道路乘可不是小孩子了,而是跟他一般大的少年,反正杜子衡是无法想象自己师尊这样揽住自己摸后背的画面的,他师尊当然也会关心弟子,就像之前的来信,但也许是天生性格冷淡的缘故,裴九徵从不会与弟子太过亲近,像商砚书这般时而摸头捏脸的亲昵举动,即便杜子衡还是个八九岁的孩童时,也未曾有过。他按下心中的别扭,轻咳一声,带回话题说:“据我所知,邀月真人似乎就是劫火太岁用过的其中一个假身份。说话时,杜子衡直直看着商砚书。
原来这个名字已经用过了吗?他倒是不记得了。商砚书被当面指出这一点,却依然脸不红心不跳,只煞有介事地皱眉说:“想来是他听闻我派师祖名号,模仿而来,真是岂有此理!我派祖师之名,岂容此等宵小玷污!“岂有此理!”路乘跟着喊了句,虽然他此刻才知道原来他们派不止两个人,还有这么位从没见过此前也从没听商砚书提起过近似无中生有的祖师。"这种摩头行事就是这般厚颜无耻的,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也不奇怪。”郭朝阳明明是附和,但商砚书微笑着看向他时,不知道为什么,郭朝阳心中又冒出那种毛毛的感觉。他决定不再追问平天剑宗的来历,既是因为心中那股莫名的危机感,也是因为他怕真的问出对方比他们创派早,不管了,不问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没有,嗯,就是这样,他们承天剑宗仍然是响当当的原创大派。郭朝阳成功说服了自己他和杜子衡继续用棉布擦剑,又拿出剑油,给剑身涂抹做保养
路乘也安静地玩了会儿自己的新配剑金鳞,学着商砚书那样将灵力注入其中,控制着其变大又缩小,每一回变化剑身上都会灵光闪烁,尤其其本身就是很灿烂的金色,闪起来更是刺目,频繁闪烁的金光晃得郭朝阳又是眼晕又是窝火,即便这把剑华而不实,但路乘这样将其当个烟花棒随意摆弄的样子,也半点不尊重剑,作为爱剑人士的郭朝阳很想发表一番谴责,但自觉没什么立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