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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是官府盖章,过了明路的其中最上头一份是鹤仙楼的地契。
沈安宁一愣,便见吴有才亦是一脸狐疑不解道:“之前一直有人跟咱们争夺这个酒楼,昨儿个去时,那鹤仙楼的人竟直接将地契交给我了,说是....说是给小姐的见面礼。”吴有才一脸迷惑不解。
却见沈安宁看着眼前的地契,微微有些惊讶,她昨日才同宁王殿下达成合作生意的共识,他今日便将地契送到了她的手里,倒是雷厉风行。她便也不推辞,既已达成酒楼的合作,日后再在生意中让利回去便是。
如今,铺子宅子酒楼都有了,沈牧亦来了,接下来便是该请夫子,开学堂了。
她为自己筑起的宅院,终于已打好了地基,只待添砖加瓦,墙梁高筑,便能遮风挡雨,保驾护航了。沈安宁瞬间满满期待了起来。
一抬眼,只见贵哥儿闷不吭声的杵在那儿,一整日都无精打采,她看去时,贵哥儿转过了脸不看她,一时笑着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道:“臭着张脸作甚?阿姐得罪你了!”说话间,挑了挑眉道:“一会儿去武行,去是不去。”
贵哥儿见今旧阿姐又认了个弟弟,还姓沈,顿时心里头吃味得厉害,只以为阿姐有了新弟弟便不要她这个旧弟弟了。他生着闷气,听到阿姐这话一出,瞬间将所有的郁闷和不快全部抛掷脑后了。
阿姐还记得给他请武师一事,还亲自带他去挑。
阿姐心里还有他。
嗷呜。
贵哥儿瞬间活了过来,一把跳上马车,为阿姐亲自驱车赶马。
马车刚调头,这时,白桃忽而将一份什么东西塞到了吴有才手中,飞快道:“夫人说,这一份是特意给吴伯挑的。说完,忙撂开裙子爬上了马车,一转眼,马车便驶远了。
吴有才低头一看,这才见手中的竟是一份地契。
是他这些日子亲手置办的一份地契,就在北正街,距离沈家老宅不过两条街远,几乎算是紧挨着,亦是为小姐选的所有宅子中最贵的一套,近乎千两。没想到竟是小姐,是女儿为他备的。
看着手中这份地契,吴有才心头一颤,良久良久,只颤抖的将地契紧握手中,顷刻间红了眼圈。
而到屋后,见妻子郝氏强忍着酸意,上来便阴阳怪气道:“嚯,俺还以为接咱们上京来是享福来的,如今倒好,今儿个来了一批,明儿个又来一批,这儿可比得上县里头的收容所了,这收容所可是姓沈,咱们姓吴,细算下来咱们如今可正经成了个外人了。“话说郝氏怪腔怪调,指桑骂槐着,为沈安宁对沈牧母子二人的安排而眼热着,而不忿着。
一贯老实巴交的吴有才听到这里,顿时怒了,死死盯着郝氏道:“你再嚷嚷,再嚷嚷,再瞎嚷嚷咱们明儿个就回灵水村。”他牛眼恶狠狠瞪着郝氏。
他轻易不发怒,这怒气来了,亦有些唬人。
郝氏顿时被唬住了片刻,怔了下神,待缓过神来正要气急败坏之际,便见吴有才将那份地契朝着郝氏怀中一摁,道:“小姐为咱们做的够多了,你往后再背地里编排她,我一准回灵水村。”说完,闷头冲了出去。
而郝氏看到怀中那张地契后,顿时双目瞪圆,撒欢似的撵了出去,一脸狂喜的追问这份地契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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