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盛枝意后悔 (第5/5页)
人。盛枝意着急也是正常。
而顾婉玉知晓了盛枝意想给他做媒的事,今夜便病了,未曾去门口迎他一一
盛山郡心里那点火越来越大,他在书房中伫立片刻后,缓缓将腰侧沉重的佩刀摘下来,放到了书案上,然后离开书房间,去了顾婉玉的厢房处彼时夜深,厢房四周静无人音,盛山郡行到顾婉玉厢房前时,还瞧见她厢房内的窗户半开着。
半缕月华落在她窗户旁、矮榻上的四角长矮桌之上,能隐约瞧见其上还摆着绣到了一半的手帕。
盛山郡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年幼时是以药物开过眼的,一双好眼隔着百步远便能瞧清楚蚊虫翅膀的纹路,他隔着很一扫,便瞧见那手帕上绣着一个“山”字。他的浑身都跟着燥起来了,不受控制一般,缓缓走向那半开的窗户。
盛山郡才一靠近窗口,便听见一阵啜泣声
自帷帐内飘出来,纤细可怜的呜咽声才一出来,便被北风撕碎,零星一些飘进了盛山郡的耳朵里,使盛山郡头皮都麻了些。婉玉这是在哭什么?
是因为盛枝意想要给他安排娶妻,所以她才在哭吗?
她是在意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盛山郡的心口像是浸着一口甜酒,使他微醺,他不受控的行过窗户,自门外推门而入。门板“嘎吱”一声响,惊到了厢房帷帐内的人。
哭声骤然一断,下一刻,自帷帐内响起惊慌的声音:“谁?”
那声音里浸润了些许水意,似是从江南水乡里捞出来的菱角,落到他的耳朵里,让盛山郡后脊都跟着发麻。盛山郡的声线低沉暗哑,缓缓响起:“是我。”
帷帐里面的小姑娘似是有些不安,没想到盛山郡会在夜半间过来,她将帷帐缓缓拉开了一条细缝,露出来里面一张白瓷一般的面,声线里还浸润着哽咽的气息,一双红肿的水态眼小心的望着他
问道
,"感公子为何过来?"
盛山郡定定的望着她,缓步走向她,声线暗哑的问道:“顾姑娘哭什么?你看见我的信了?”
顾婉玉的面上涌起几分慌乱,“刷”的一下将帷帐拉上,语无伦次的反驳道:“我没哭,我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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