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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难吗?”
“有点,导师比较烦人,论文写起来也挺累的。”提起那段时光,沈清央还是有话说。
"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又想了想:“室友不太好相处,没有本科的几个室友省事。其中有个跨考过来的,经常通宵打游戏不睡觉,吵得我也没法睡。徐行知胳膊环在她腰间,静静听着。
沈清央停了下,继续说:“后来去实习,我就不住宿舍回家住了。上班之后我就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讨厌上班了,比上学真的辛苦好多。”他低声问:“很难适应吗?”
她点点头:“我一开始的带教律师不是邹律,是一个....很mean的海归,他经常半夜给
我打电话让我改文书,美曰其名自己时差调不过来,以前在国外都是这个作息。
徐行知闷闷地笑了一声。
情热退却,沈清央后知后觉他们已经在黑
暗玄关中以这个姿势说了很多话,她手指动了动,绕上男人衣角:“你呢,连姨说你欠了很多钱。他淡嗯。
“为什么那个人会卷款潜逃。”
“我识人不清。
“那你怎么办?”沈清央设身处地代入了一下,觉得整个人生都完蛋了。
徐行知倒是很平静,或许是因为早已时过境迁:“周先生出钱,跟我签了对赌协议。
“你完成了吗?”
说完,沈清央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傻,自言自语:“肯定是完成了,你怎么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房间幽幽淌着清柔的月光,徐行知埋在她颈间,呼吸绵热:“你还记得新泽西那家射击馆吗?”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断,反复练习,都做不到正中靶心。
沈清央微怔。
“央央。”
他拢起她的手,搁到自己心口,缓缓地,轻声说:“哥哥不是事事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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