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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黑暗的包裹中。
从交谈中得知,对方原本应该是这座城堡当中的夜间轮值守卫,可从前一段时间开始,这座城里就开始逐渐传播开很恐怖的传说,大家也绝不敢在夜里出门,生怕因为违背了魔女定下的规则而被对方抓走,以极为惨痛的手段剥夺生命。
“夜里是不能外出大吵大闹的。”
他小声说:“也不能被她发现……我知道你们是今天刚来这里的陌生人,我听得出你的声音。”
他看向列奥尼达,随后又小声补充道:“但魔女也会改变自己的外貌,伪装成熟悉的人……所以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放任何人进来……你们确实不是王后陛下和她的手下吧!”
当然不是,蝙蝠侠摇头。
说实话,在认识诺克斯的先入为主之后,他其实并不觉得魔女会是如此危险的生物——这种行为也更是闻所未闻,从理性考虑,或许是某种汲取负面情绪的手段:制造出大范围恐怖统治的既定事实,就能够通过很便利的方法在这座城堡当中汲取来自别人的恐惧。
而且这些恐惧都有着清晰的指向。
“那就好……唉,你们应该过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吧?也不知道王后陛下制定的这些规则到底要执行到什么时候,国王陛下也是,她说什么就听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被控制了灵魂……”
如今这个时代显然还没有“洗脑”这种说法,不然的话,詹姆斯·戈登猜测对方应该会突出一个更简洁的描述。
虽然在背后腹诽自己的国王不是件好事,但从历史上的行为来看,这位血斧王也确实是一件人事没干。作为一个史书留名的妻管严,他的许多暴行都有着贡希尔达在背后的指使,可他们在白天见到的那位王看上去却还算正常,甚至用期待值以上的接待水准欢迎了他们,但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和那些阿卡姆的常年住户们相差不多了。
“我看你们的国王看上去还挺正常的。”
戈登问道:“他也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当然!在登上王位之后,他就狠狠派兵袭击过这附近的贵族,收缴了他们家里的财物,还杀了好一批人,他的妻子甚至将那些人的鲜血收集起来砌墙砖!”
对方目露惊恐:“还有人传说,她会用人类的鲜血来沐浴呢!”
蝙蝠侠:“……”
这不是伊丽莎白·巴托里的故事吗,怎么被按到这儿来了。
到底是因为想象力的限制导致作恶手段高度趋同,还是诺克斯在制作这个梦境的时候偷了懒……而且,特意弄出这一段来,让他们理解到贡希尔达的残忍,究竟有什么意义?
蝙蝠侠为圣杯战争做出的筹备极为缜密,在猜测出Berserker血斧王埃里克的真实身份之后,就将他们夫妻两人的情报查得清清楚楚——即便没有亲自见证,他也能够想象他到底是一个如何残暴自我又强势的女人,人格画像十分明显,根本不需要再亲自去听一遍别人的转述。
“白天的时候,国王告诉我们,他的妻子还没有回来。”
他看向那个战战兢兢的守卫:“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吗?”
“没有人知道。”
对方回答:“但我们也有些猜测……有人猜想,贡希尔达陛下如此频繁地离开王都,是为了寻找能够饲养那把巨斧的材料。”
听到这句话,詹姆斯·戈登精神一振,蝙蝠侠也更为认真地询问道:“谈谈有关于那把斧头的事。”
“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吗?……噢,我差点忘了,你们两个是外来人。”
对方回答:“那是王后陛下用无数魔兽制作而成的魔术礼装,虽然已经变成了斧子的形状,但大家都知道,它其实还活着——”
那还是埃里克王尚未成为国王的日子。
他的妻子贡希尔达,远近闻名的大魔女,捕猎了许多匹魔兽之后,抽出它们的灵魂,扭曲它们的身体,愚弄和篡改生命的构造形式,制成了这一把虽是死物,却还活着的武器。
这把血斧威力无比,并且拥有“吞噬敌人鲜血”的能力,许多被血斧杀死的人都会被吸干最后一滴血液,以一种近乎于干尸的状态悲惨死去。
这种场面当然很惊悚恐怖,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渐渐不再会称呼埃里克王的本名,而是逐渐在私下里更替成“血斧王”这个新的形容。他和那把血斧几乎深度绑定在了一起,除非像是最近这种“贡希尔达短暂离开”的时候,否则他和那把危险的斧子几乎形影不离。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那把斧子其实是活着的……?”
詹姆斯·戈登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种说法完全是在挑衅他的生物学常识:“那它怎么进行新陈代谢?我的意思是,它平时……”
蝙蝠侠却摇了摇头。
幻想生物眼里的生物学常识很可能与人类现代医学的见解截然不同——妖精会出于个人喜乐随意偷走人类的心脏,让人在心脏缺失的情况下一直存活到成年;《莴苣姑娘》的故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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