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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那个吻,舌尖轻缠,更温柔湿密的亲吻。
沈清央闭上眼,屈从于身体本能地回应,呼吸相融,她想到很多年前,在雨夜廊下的初吻。
那是破戒的开始。
从此他就成了她难以抵抗的欲念之源。
沈清央脑海中闪过某部老片子的画面。
那是中国香港和昭和时代最后的辉煌,风情悠扬的宫泽理惠慢悠悠朝王祖贤吐出一口烟,白雾袅袅间,美人面如画。雌雄莫辨的王祖贤心醉魂痴,那一帧里,用目光吻过千千遍。
她想,怎么忍得住?
天色完全亮了起来,海平面上有海鸥掠过,探起涟漪又振翅飞向天空。
似乎能感受到皮肤下血液的流动,全身止不住地发热,熹微的凉风也无法降温,以至于徐行知退开时,沈清央有一瞬的迷惘。“央央,我以什么身份跟你说呢。”他将她的碎发细致地拨到耳后。
她残存的理智回忆起刚才的交谈。
想说些什么。
然而不等她回答,徐行知堵住退路:“我不想听别的,只想要结果。
他已经等太久了。
徐行知附在她耳边,热息羽毛般令人发痒,为她呈上选择。
“我下个月回国,结婚还是从此陌路,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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