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上药? (第2/2页)
相信他。
唐熠见盛郁又闭上了眼,猜他估计是烧得难受,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好在盛郁选的这个公园离酒店不远。
唐熠抱着人快步进了酒店,忽略周围那些或诧异或好奇的打量,唐熠走到前台,正打算开口就突然感觉自己衣领被人扯了扯。
唐熠顺着力道垂眸看去,就见盛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他,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微红,声音低哑却透着股执拗:“我不住酒店。”
唐熠顿了顿,不知道盛郁自己有没有察觉,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在对唐熠撒娇,甚至还透着些生病后的委屈。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前台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上前询问道。
刚刚这个帅哥才刚来酒店找过人,这会儿又抱了个漂亮的少年回来,今天还真是大饱眼福,前台在心底暗自欢呼。
唐熠凝视着盛郁,盛郁也执着地盯着唐熠,最终唐熠还是在他倔强的眼神里败下阵来,看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兴奋的前台道:“你好,我来取一下刚才放在这里的药箱。”
什么药箱?
盛郁有些疑惑地看着唐熠,然后就见对方从前台那里接过了一个银色的箱子。
一直到被放在副驾驶座上,盛郁都还在思考刚刚那个问题,唐熠带着药箱来酒店,是来给他上药的?
盛郁靠在车门上,歪头打量着唐熠,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坐好。”唐熠没理会盛郁诡异的眼神。
“哦。”盛郁挑了挑眉,难得听话地坐直了身形。
顾及到盛郁的身体状况,唐熠路上开得很稳,比起他来的速度要慢得多,他没说要带盛郁去哪,盛郁也没问。
盛郁只在刚上车的时候来了点儿精神,开出去一段路后就慢慢靠着椅背睡着了。
唐熠用余光观察着盛郁的情况,见人睡着了,下意识在车内找了圈,最后轻啧一声。
刚提的新车,还没来得及往里面放几条毯子,虽然之前的车里也没这种东西就是了。
唐熠把车开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比起别墅,这边才是他经常住的地方。
把人抱到床上,唐熠回身拉上落地窗边的帘子,懒散地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给家庭医生发了条消息。
等弄完这些,唐熠才抽空撩起眼皮看了床上的那位祖宗一眼,盛郁半边脸陷在被子里,因为发烧,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头也不舒服地皱着。
唐熠盯着他看了会儿,还是觉得他脸颊上的伤有些刺眼,把手机扔到一边,唐熠打开旁边的药箱,在里面翻了翻,用棉签蘸着药膏,小心地凑近盛郁。
接触到冰凉药膏的瞬间,盛郁睫毛颤了颤,似乎感觉到了刺痛,皱着眉难受地想躲,唐熠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低声道:“别动。”
盛郁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就看到唐熠轮廓分明的侧脸近在咫尺,对方脸上认真的神色,蓦地让盛郁心口一滞。
唐熠感受到盛郁的视线,替他上药的动作一顿:“闭眼,你现在需要休息。”
盛郁似乎想说什么,但到底撑不住身体上的不适,重新昏睡了过去。
等给人仔仔细细地涂完药,唐熠自己也累得出了身汗,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唐熠垂眸看向床上仍旧昏睡着一无所知的盛郁,也不知道睡着之后这么怕痛的人,醒着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喊一声疼。
之前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嗡——”得震动起来,唐熠快步走过去接起电话,看了眼盛郁没被吵醒,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霍昔楼疲惫中带了些放松的声音透过听筒响起:“唐熠,昔白找到了,是明彰把他接走了,这两天真的麻烦你了。”
“没事儿,找到了就好。”唐熠单手插兜,靠在墙上淡声道。
霍昔楼又聊了几句霍昔白的状况,唐熠安静地听着,一直到霍昔楼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唐熠才出声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安排盛郁?”
霍昔楼似乎没想到唐熠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毕竟唐熠向来不喜欢管这些事,他愣了愣才说道:“父亲打算在半个月后的宴会上公开他的身份。”
唐熠若有所思地想着,半个月后......那岂不是刚好在霍昔白生日那天。
公开盛郁的身份?恐怕只是在给霍昔白办生日宴会的同时顺便提一下。
《绝对陷落》作为一本小黄书,所有的剧情都是为炖肉服务,怎么爽怎么来,对于时间线和逻辑性完全不在意。
所以唐熠其实很难在原文里得到一些确切有效的信息,只能大概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但时间和细节却是模糊不清的。
原文主线是围绕霍昔白和七个官配攻的爱恨纠缠展开的,对于配角剧情的刻画并不多,很多时候霍昔白只是出现接受一个结果,一尘不染地被所有人保护着。
而作为他对照组的盛郁,永远浑身是伤,倔强着不肯服输,狼狈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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