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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发现,原来殿下贴身所带的护身符里,就有一味玉华香。”

宋知意想象不出那样残酷血腥的画面,光是听,脸色便煞白下来,背脊发寒,下意识问:“那谋害殿下的护身符,是谁送的?”

能让太子出征时贴身佩戴,必是极其信赖的人物吧?却被这么无情背叛,死了心腹,换来半条残命,他心里该多难受啊?

封太医位卑言轻,不过是因为擅长针灸之术才选派来,干笑道:“微臣也是听朱院首偶然提起,至于是谁,并不知道。”

宋知意看着手里的玉颜膏陷入了沉默。

下午时长春宫又来了人,给宋知意送滋补药材,她记着昨日丰厚的回门礼还未去谢恩,今日再看药材,真是万般不好意思。

来的嬷嬷慈眉善目,只道是贵妃一片关怀,希望她早日病愈,也是为了更好的照料太子。

如此宋知意还能说什么,恨只恨自个儿忽然病这一场,明明她从小到大身子都是不错的。

夜晚,庆嬷嬷把隔壁屋子收拾出来,另铺了床,宋知意才能安心睡下。

此后两三日,因为太子说过不准她进主屋,她自觉也不进去惹太子的恼,每日三次在门外问完安便回自个儿屋里待着,叫冬青和梅香陪她玩手绳绣花,或是捧着那日找到的医书翻阅。

腊月二十,雪难得停了,天气放晴,万里无云。

宋知意在屋里待得烦闷,问过封太医可以出门走走,便去了藏书阁,找到一本说香料的古籍来看。

陈太傅忧心忡忡地出现在眼前时,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

昨夜里来自东宫的三封太子亲笔信依次送到尚书令张府、兵部尚书刘府、御史大夫齐府,今儿三位大人不约而同来到慎德堂。

张大人原以为太子单独召见自个儿,没想到还有其他二位,碰面打过招呼,不由得问:“二位仁兄也是为开春科举改制的事儿来?”

刘尚书点点头。

齐大人却是默了一默。

他来,一是有心劝诫多日不上早朝的太子,二是探个虚实,太子究竟是不是如同僚间议论的那般,出什么变故了?

三人各怀心思,简单寒暄两句便在内侍引领下进到慎德堂。

堂内太子着一身玄清云纹锦袍,乌发以紫金冠束起,冠上镶嵌东珠,高贵典雅,熠熠生辉,正如太子其人,他端坐于上首主位 ,腰背挺拔如青松,垂眸阅着案牍,举手投足间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

三位大人进来,拱手拜见。太子适才抬眸,温和抬手道:“免礼,快坐。”

话落有内侍上茶,齐大人暗暗打量一眼许久未见的太子,风姿倒是依旧,只是身形似乎清减不少,容貌也更显消瘦深邃了。

不过也是,塞北鏖战三年,痛失亲母亲妹,任谁也得憔悴。

“多日不见,几位大人身子可还好?”太子开口,关怀问道。

张大人叹了声:“殿下安心,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都好着,只是逝者已逝,还望殿下多多保重,早日归朝理政啊。”

太子眸光黯了黯,转眸间已收敛心事,笑道:“那是自然。孤这段时日虽在白马寺为母后祈福,但也知晓朝中接连出了四桩贪墨案,还有晋国公勾结吏部为其子谋官。父皇常有叹息,孤亦忧心。”

“正是,今日早朝才因如何处置晋国公一事吵得厉害,圣上碍于晋国公功勋,又有魏国公等人求情,最后只罚了俸,任那庸才身居要位,长此以往难保歪风邪气肆意滋生。”张大人说起来还是来气。圣上轻拿轻放,偏袒老功臣,如何不叫他们这些并无封爵的前朝清臣寒心。

太子宽慰道:“父皇有父皇的难处。孤今日请诸位来,也是想听听诸位见解,改制科举,确保来年科举选拔出得力人才。”

张大人沉吟片刻,摊手将心中想法一一道出。太子为人谦卑远见,心胸宽广,未来必是一代仁厚明君,因此他不必忌讳言语,直抒胸臆便是。

身后侍奉的内侍添了四五回茶水,张大人才说完,而后转头看向刘尚书。

刘尚书掌管兵部,想起塞北一战,提议道:“前朝虽有昏君作乱,可武举一制不失为良策。殿下率军亲征,也知我们的军队是什么样子,若能向圣上言明,增设远射、马射、平射、摔跤比武等选拔有用之才,充盈军队,不出五年,逆党所占据的颖、江二洲便可出兵收复。”

说起这,便是不懂武的张大人也十分热忱,当即便道:“殿下攻打戎狄连连告捷,三进三出杀的他们自乱阵脚,实乃旷世奇战,不知是用什么兵法策略?”

刘尚书摆摆手,“张兄,便是殿下空口说与你听你也绕不过弯子来,依我看,不妨趁今日放晴,直接策马到西郊大营的沙盘实打实演练一番,也叫他们好好学学!”

两个人一应一和,说得投机,双双用骐骥的眼神看向太子。尤其是刘尚书,数年前他也曾出兵塞北,可惜中了戎狄狡诈奸计,如今年过五十,他心中抱憾啊!

“这倒是个好提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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