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 (第9/24页)
看到, 都觉得有趣, 并且乐此不疲。
她以前还喜欢做一些小游戏, 母子或是情侣, 对他们说,谁先动手杀掉另一个, 谁活下来。
每每下手的都是孩子和男人,当然,燕衔川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她会在最后关头杀掉动手的那个。
背叛的人是畜生, 是野兽,是垃圾,总之不是人, 没有活下来的资格。
人都有劣根性, 正因如此, 为数不多的保有伦理道德感的人,才更加可贵。
不过后来她就厌倦了这种行为,觉得这是自己的中二黑历史,提都不想提。燕衔川还是喜欢杀人,她享受生命流逝的感觉,但从没有哪一次杀戮比得上现在这次。
太讨厌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不断涌上来的人,只恨怎么没变成蜘蛛或者螳螂一类的动物,起码有很多只手。
明明是高兴的场面,却变成了机械性的重复行为,一点儿乐趣也没有。
一条带刺的藤蔓忽然从地底钻出,缠住了她的腿脚,燕衔川刚要抬腿,被这么一拉,差点儿摔了个前滚翻。
她气得要命,低下头张嘴就咬,那些倒刺像一根根钢针,但遇上她的牙,就像是脆筒一样,轻轻一磕就碎了。
藤蔓被她咬成好几段,掉在地上后依旧扭来扭去,燕衔川见状直接上去踩了几脚,如同踩死几条青虫。
倒刺不能伤害她的皮肤,却把腿上的羊毛给刮下来不少,白色的绒毛纷纷落落,在脚边铺了一层。
她凝神一看,腿上有了一条条的缺口,还很不整齐,这一块那一块,比三岁小孩啃的西瓜还丑。
燕衔川出离愤怒了。
用着不方便的蹄子,也只是让她觉得厌烦,可现在她的毛乱了,坏了,又丑又秃。她再也不好看了。
怒火从心底蔓延滋生,随着每一次的心脏鼓动沿着血液敲打神经。她的眼里蕴藏着闪电和毁灭的风暴。
我真的很生气,她转动眼睛,聚焦在一个手上缠着藤蔓的人身上,冷漠地想,我要踏碎她的脑袋,踩断她身上每一根骨头,让她的血全部流干,每一块肢体都碎到不能再碎为止。
没有腿高的白色小羊冲了出去,速度比离弦的箭还要快,四蹄踏过地面所产生的响动比雷声轰鸣还要震耳欲聋。她低着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撞到了那人身上,接着用力一甩,尖利的羊角如同两把剁骨刀,瞬间割断了她的双腿。
那人尖叫着,没了腿的支撑,上半身直接摔在地上,血液从断口出喷涌而出。燕衔川不管不顾,任由它们撒到自己身上,她抬起腿一脚踩在她的脸上,将她的面目踩得凹陷下去,人也抽搐两下,不再动了。
燕衔川仍旧不解气,就如同她说得那样,来来回回在她身上走了好几遍,直把这人踩得像浆糊为止。
这期间不断有异能者攻击她,对她发射风刃,对她吐火,用硫酸一样的滤液喷她。她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硬抗过去。
反正她的毛已经秃了,整个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人群里横冲直撞,被撞的人要么被切成两半,要么高高飞起,在地上摔个稀巴烂。
不算长的羊角比离子切割器还厉害,她的速度又快,攻击往往还没落到实处,她就窜走了。
其他地方的尸体大多完整,只有这里,血浆和肠子铺了一地,胳膊腿四处乱飞,根本找不出一具全尸,假如地狱的血肉磨盘真有其事,也不会比现在的场面更残酷血腥。
在地上的一个也没留下,只剩下天上飞的逃过一劫。久而久之,那些人竟然都不往东面来了。
她站在地上,站在血泊里,蹄子淌过血凝成的湖泊,踢开脚边的碎肉,抖落身上的血块,用森然的目光盯着天上的几个人,来回踱步。
她的皮毛凌乱,有的地方焦黑,有的地方光秃,甚至已经找不出什么白色。一滴血从她的睫毛上落下,在脚边的血洼里溅出涟漪。
就像恼人的苍蝇,烦人的蚊子,这几个会飞的异能者,一直在骚扰她,
燕衔川冷漠地看着他们,杀意犹如实质。
她环顾着四周,试图找到一个能把他们拽下来的方法。忽然,她看到了一个斜坡,倒塌的碎楼板达成了一个小坡。
悬停在天上的异能者们,难以掩饰惊惧地看着这头未成年的山羊借着斜坡冲刺,后蹄一蹬,竟然直接跳到半空中,他吓得赶紧往旁边一躲,差点儿就被对方咬到。
那一口雪白森然的牙几乎是擦着他的腿划过,他耳中甚至听到了牙齿合拢时的脆响。
燕衔川一击不成,几个异能者飞得更高了,也不敢再攻击,只是高高挂着。
她落到地上,不耐地刨了几下地,继续环顾四周,办法没找到,却迎来了一个人,一双手,“你怎么了?”
这双手擦过她的面颊,拭掉睫毛上的血珠,动作和声音一样温柔。
燕衔川眨了眨眼睛,向后缩了缩,只是在这一览无余的空地上,又上哪儿找能让她躲藏的地方呢。她闷闷不乐地咩了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