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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夸张,微微笑着说,“但我不得不严肃地提醒你、以“男朋友。”梁芝欢感觉到额上三根黑线。
“啊....以及你的男朋友,政府的预警有时候也不太靠谱。”说着,他耸了耸肩、以及眉毛,笑着询问:“请问你们是来此地度蜜月吗?”“不是。"
“那么是来....."
"我们是为火山慕名而来。"毕正接上他的话,同时瞄了眼他的胸牌。“马西姆先生,多谢你提醒!希望你们有个靠谱的政府。”毕正朝他笑了笑,便拉着她去找房间。
“看来在公众场合我不能乱说话了。”梁芝欢侥幸地拍了拍胸脯。毕正却拍了拍她的脸蛋,哄小孩一样地宠溺说:“没关系,很可爱。”在房间内稍作休整,梁芝欢和毕正再度出门,开始探索这座不一样的城市。卡塔尼亚则是气度非凡的优雅女士,让人既爱她的美丽,也着迷她的明朗。如果说,建在山腰的陶尔米纳小镇像个精致迷人的少女,令人陶醉、流连忘返。那么,
尽管经过千年沧桑,甚至毁灭,这里至今仍留有许多漂亮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民的坚韧与乐观。
看着卡塔尼亚大时钟上的铭文“我从我的灰烬中再生",不得不令人感叹这座城市和人继陶尔米纳之后,梁芝欢又爱上了这座神奇的城市。
她拉着毕正乐此不彼地游弋在各条大街上,声称要把足迹踏遍这里每一寸土地。当夜幕降临,他们吃过晚餐走到偌大的广场,被一阵欢快的乐声吸引过去。意大利语,梁芝欢还是瞧得傻乐。
一个乐队演奏着不知名乐曲,主唱还在跟围观的一名男性观众插诨打科。虽然听不懂倒又去健身房跑步了。
由于第二天要早起去看火山,没多久毕正就把她揪回了酒店。让她早点休息,他自己很多时候梁芝欢都搞不明白,他那些旺盛的精力从何而来。但每每她体力不支的时候,毕正总是言之凿凿说,你就是缺乏锻炼。第二天一早,有部专车来酒店接他们。不知毕正怎么搞定的,他们跟另一对新西兰来的情侣共同租了一部车。
司机兼导游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当地人,非常绅士地下来替他们开车门。今天天气不错,大家心情都好一-包括健谈的司机。
他兴致勃勃地对他们讲起火山与卡塔尼亚之间,令人唏嘘的悲壮故事。视线里的埃特纳越变越大,从没见过火山的梁芝欢也越来越期待这座喜怒无常的活火山。
谓的火山口,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滑稽。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再加上换上山的缆车、巴士,然后徒步。当终于到达一个所“我还以为可以看到滚滚岩浆呢。"梁芝欢小声跟毕正说。"这个大概是死掉的火山口。”毕正笑道。
司机告诉他们,山上有许多个火山口,活跃的不多。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以前还是喷过岩浆出来。
司机还让他们带点火山灰回去,说情侣最喜欢这么干。爱情死灰复燃,就像卡塔尼亚数次从火山灾难中重生一样。那位新西兰男子问了下原因,司机解释说,埃特纳的火山灰拥有神力,可以让死去的新西兰男子跟女朋友相视一笑,相互耸了耸肩膀。
梁芝欢看了看毕正,他也耸了耸肩。
最终,他们两对情侣都没有带走火山灰。
去吃晚饭之前,毕正让她换上前两天买的一条波西米亚印花长裙,说要带她去吃捷克菜。
同,她只对那个中间空空的面包卷印象深刻。
梁芝欢吃完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捷克菜。奶油、牛肉、土豆这些东西在欧洲都太雷从餐馆出来,她和毕正手牵手荡马路,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广场。昨天的乐队已经开始奏乐高歌,唱的是她听不懂的意大利歌。毕正拉着她站到围观人群的最前面,随着音乐轻轻摇晃。
在伦敦的时候,他也是非常享受嬉皮乐队的演出。
“看不出你还很喜欢音乐嘛!”
“以前读书的时候喜欢听。”毕正告诉她,“我在大学里还参加过歌唱比赛。”“.....梁芝欢惊讶地张大了嘴。
“.....不过没获奖。”
“也很厉害了!你什么时候唱给我听?”她的眼睛妙变星星眼。“唱了有奖励吗?”毕正被她仰慕的神情逗乐。
"那要看我觉得好不好听。"
“不如现在唱给你听?”
"现在?这里?"
有一束灯光的辐射范围刚好把他们包括在里面。
或许是这个原因,从梁芝欢的视角,毕正的眼睛此刻格外地明亮。他不像是开玩笑。
“你在这里等我。”
台上一曲刚好结束,毕正冲她眨了下眼睛,转身往乐队中央走上去。她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变故惊呆了,下意识地喊他一声,却并没有阻止毕正的步伐。微笑着把话筒交给了他。
他真的走上去了,那个主唱还友善地跟他击了下掌。只见他跟主唱说了点什么,主唱然后主唱跟其他的队友交代了两句什么,乐队奏出了一首歌的前奏,那是梁芝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Wo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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