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从吻开始 (第2/3页)

加入书签

要落泪。

怪物缩成一团,头趴在触手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掌。

原来她亲别人是不一样的。

[……]

[……难过。]

怪物又钻进了被子里,难过地用触手抱住头,蜷缩。

它非常安静,没有干扰到任何人。

等待蔚秀双唇酥麻的时候,她双手推在缪尔胸膛,示意他可以结束了。

缪尔不答,他退出时又亲了亲蔚秀发红的唇瓣,吻到她唇角,然后是脸颊、脖颈。

他沉浸在意乱情迷中,一时难以抽身。

恶魔的唇舌一路往下,尾巴解开蔚秀睡衣前两颗扣子,他吻上她的锁骨。

颈窝有颗毛茸茸的头,蹭得她脖颈痒。

蔚秀偏着头,她拍拍缪尔的背,对方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打算起身时张嘴,在她锁骨轻轻咬了一下。

蔚秀嘶了声。

缪尔停下动作,他抬起头,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尾巴圈上蔚秀的腰。

“再亲一次。”

“……不行。”蔚秀面色通红,眼眸泛着水光,她侧脸躲开缪尔的目光。

他抿唇,滚动喉结,圈住人翻身上床,“那睡觉。”

“什么都不做。”

蔚秀艰难地翻了身,她背对着缪尔,后者抱着她的腰,和她睡在一个被窝。

“像什么话。”她小声嘀咕,手在被窝里摸到了冰凉凉的触手。

感知到蔚秀的触碰,满心郁闷的怪物朝她的方向爬过来,拱开缪尔的手,终于睡进了蔚秀怀里。

[……喜欢。]

一个人两个怪物挤了一夜。

夹心饼干蔚秀睡在中间,她醒来时,恶魔早已起床,下楼做饭。

她坐起身搓搓脸,没睡醒的怪物缠着她的腿,打瞌睡。

今天是堂叔的葬礼。

她转头,床尾放着一套黑色的礼服。

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她需要穿上黑色衣服、戴面纱,捧着他的骨灰坛,走完所有流程。

蔚秀困意全消。

礼服繁琐,她没穿太窄的束腰,歪歪斜斜地戴上帽子,赶到客厅吃饭。

怪物悄悄爬进了她的帽子里,藏好。

缪尔心情不错。在蔚秀埋头吃饭的时候走到她身后。

蔚秀放缓动作,察觉到他将她的帽子移到正确位置。

缪尔不动声色地把怪物捉出来,它像张轻飘飘的纸,被随手丢了。

缪尔指尖勾起挡住视线的碎发,用发夹替蔚秀别起来。

昨夜吃个半饱,今早没有怨气的恶魔动作温柔。

蔚秀端着碗,她不为所动,斜眼看他:“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不准亲嘴。”

缪尔转身就走。

呵,男人。

见他进了厨房刷盘子,蔚秀擦擦嘴巴,“等一下和我一起去葬礼。其他事晚上再说。”

缪尔带着围腰,站在厨房门口,幽怨地看向她。

呵,女人。

收拾好自己,蔚秀抱着堂叔的骨灰,开门。

“呼,呼——蔚小姐你终于出来了,啊,”萨满撑着拐杖,在门口等待。看见跟着蔚秀出来的恶魔,她脸上的皱纹堆起,“啊,是缪尔先生,好久不见,哈哈,别问候我的老骨头了。”

“蔚小姐,那天我们不是有意骗你的,说来话长……哦对,”萨满转过身体,颤颤巍巍地带路。“蔚小姐把骨灰罐给我就好了,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我熟悉路。”

下过雪的地面结了冰,蔚秀湿湿滑滑地向前走,绕过无边雪景中的红顶房,视野逐渐开阔。

远方一片宽敞的草地,巨树斜插入地,树干的宽度足够两人合抱。

风吹拂青草,在它们身后的茂密森林疾奔。

铁质围栏隔在墓地与森林之间。墓穴于树干四周分布,它们规模宏大,成圆型排开。

墓园之内,三三两两地站着人。

葬礼的主人公还没到。

律师站在人群外围,他等得不耐烦,双指夹着一根香烟,烟头亮起火星。

他的食指点在烟身,几点灰掉在地上。

兰道太太年过六十,她扇开面前的空气,烟味令其皱起眉头,双眼的余光落在烟头上。

律师后知后觉地掐灭烟头,最后一缕烟雾升高,空中弱袅袅的白灰色随风摆动,像倒入水里的牛奶。

飞到某个高度后的烟飘散、扩大,雪淞镇起了浓浓的雾。在下雪前,镇里会起雾。

雾的另一端,另一位来客缓缓到来。

车辆不可进入墓园,黑衣随从为他打开车门。

他下车,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里掐着一朵纤弱的白色玫瑰。

随从撑开长柄伞,深色伞叶的轮廓线切割天空,雪飘向伞外。

伞稍稍往上抬,露出主人整张脸,黑发黑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