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门拜访 (第1/2页)
郑凌波回了自己院子心里还是热腾腾软乎乎的,满心决定这辈子一定要守护好这样的家人。
也不晓得是因为思绪过于热血沸腾,还是马车上眯了一觉,以至于洗漱完之后也不觉得困,在房间里溜溜达达好一会儿,想起来今天忘了件事,转头往外走。
锦儿:“?姑娘?”
郑凌波冲她摆摆手:“没事,今早走得急,忘了浇花,我出去看看。”
锦儿:“……”
她梗了一下,才快速跟上郑凌波,一边让人去拿小桶和瓢过来,一边略无奈道:“早上姑娘临走时吩咐我浇了,姑娘忘了?”
郑凌波想起来这回事,但无所谓:“嗯,我就看看。”
锦儿:“……”
行叭,自家主子,开心就好。
郑凌波玩了一会儿自个儿养的花花草草——该说不说,她确实挺喜欢养这些玩意儿的,但很微妙的是,但凡她给某一盆起了名字认了主,那花就得蔫巴巴几天。
她土生土长这时代的人,又加上经历了这种重生的神异之事,心里难免有几分忌讳,总担心是因为自己从阴曹地府回来,身上带了阴气,惹得花草受了影响。
也因为这样,她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和两个小侄子小侄女好好玩过,生怕小孩子娇嫩,被阴气伤了。
不过她也有点儿小心思,想着花花草草带着生气,她身上有阴气,一盆花草生气太少承受不住,那许多盆岂不是就可以了?
于是她也是开发出了新爱好,早晚闲来无事就去花园里浇浇水,擦擦叶子,旁人问就是闲情雅致修身养性。
以至于府上花匠每每看着她都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生怕主子抢了自己的活计,让自己没事可干了。
好在郑凌波并不专业,不是很懂各种花草的习性,这才让花匠松了口气,好歹没失业。
咳。
折腾了一通,夜色很深了郑凌波才觉出几分困意,安分睡了一晚再无话。
昨晚睡得早,第二早醒的难免迟了一些,索性家里没有长辈,也没什么请安的规矩。
郑凌波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想起来昨天得到容逸的地址,一骨碌爬起来,想了想,让锦儿去找一身男装。
这个事情锦儿还算熟练。
此前郑凌波老跟在柳承望身后,难免有些地方女子不适合去,郑凌波也是鬼机灵,遇着那种地方也不虚,换了男装照样跟着。
也是让柳承望没辙。
其实设身处地想想,郑凌波现在也觉得自己以前这样的操作挺吓人的,但凡想象一下有个人无时无刻不想要跟着自己,郑凌波心中就不自觉有点儿毛骨悚然。
虽然但是,她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这样的。
最初她和柳承望关系其实很亲近的,毕竟青梅竹马,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柳承望莫名就开始疏远她。
郑凌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理所当然第一反应是挽回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她越挽回,柳承望态度就越恶劣,一来二去的,郑凌波也是个犟种。
你越不乐意看我,我就越要跟着你,非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疏远了关系?
结果最后就发展成了那样。
郑凌波看着镜子里的梳了常见书生发型的自己,有些愣怔,也有些叹息。
待到侍女拿了男装过来,郑凌波一整套换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心境上的变化,这回穿上男装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违和,反而更添了几分稳重。
锦儿兴致勃勃的看她:“姑娘这样,可比寻常公子家更显金贵潇洒呢。”
郑凌波失笑。
很快收敛了思绪,略吃了点东西,便找去了容逸家里。
按照常理来说,她去之前该递一递帖子说明拜访,以防万一主人家不在扑了趟空,同时也是给主人家做一点准备时间。
只是郑凌波心里着急。
昨天当着郑经络这个做兄长的面儿也没找到机会直接跟容逸说,事到如今,失礼也就失礼吧,还是正事更重要一些。
郑凌波有点忐忑,自我安慰了一番,让锦儿拿了文人墨客会喜欢的一方砚台,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又翻了张字帖出来。
这字帖是前朝一位大家的名作,并不是临摹,而是正品。
郑凌波以前找来是准备送给柳承望的,当时被什么事耽误了,没来得及送出去,后面也没找到机会,就这么一直放着了。
原以为在郑凌波这里这字帖该明珠蒙尘不见天日了,没想到还能再发挥一下作用。
字帖和砚台这两样给容逸本人。
完了又找了些见长辈常用的物件儿一并拿了。
很幸运,容逸今天没出门——或者说,在郑凌波不知道的时候,这人已经在家坐立不安一早上了,甚至还换了几身衣裳。
见到郑凌波,容逸眉眼显现出笑意:“郑……公子。”
他还挺随机应变,见郑凌波今天是一身男装打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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