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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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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提了。”

景雍背过身去,抵抗不住她的心直口快。

一见面就旧事重提,生怕他记得还不够清楚。

他好不容易从那晚平复下来的心情,此刻又翻涌起复杂情绪。

贺流虹开心地笑起来,这个意思就是既往不咎,将那晚的事情揭过去咯?

想想也是,那天她也不是故意的,真要是算起帐来,她也是被逼无奈,明明是对方先抱着她不放,求她帮忙的。

她只是太过热心,才会让美人损耗严重。

她把手上那捧花递过去,笑得眉眼弯弯:“那师叔收下我的赔礼吧,你知道的,我太穷了,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只能借花献佛了。”

景雍回过头,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赔礼”,越看越眼熟。

是他闲暇无聊之时随手种在洞府里的。确实是借花献佛了。

贺流虹见他神色有异,失望道:“小师叔,你不喜欢吗?”

他望着少女微微耷拉下来的眉眼,生出一丝愧疚。

她还这么年幼,连二十岁都不到,能记得给他赔礼,已经很懂事体贴了。

他怎么能自恃长辈身份,给对方甩脸色。

“我很喜欢,你有心了。”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双手接过那些花,认真开口。

贺流虹满脸动容,坚定开口:“师叔,我保证,下次我一定温柔周到,注意分寸,绝对不会再把你弄晕过去。”

景雍欣赏着手上的花束不到五秒,又开始后悔放她进来了。

“帮我找一个花瓶过来吧。”

他借口支开这个坦率的少女,避免对方嘴里蹦出来更多让他面红耳赤的话。

贺流虹“哦”了一声,跑去翻箱倒柜找花瓶。

景雍见她终于背过身去,不知为何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趁机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低头瞧了眼身上,又觉得穿得太薄,领口好像也敞得也太开,实在没有什么身为师长的威严。

“找到了,就用这个吧,颜色跟师叔今天的衣服很配……”

贺流虹抱着一个颜色素雅的花瓶转过身,冷不防就瞧见师叔身上多了件厚重的外套,将漂亮的锁骨和手腕间莹白的肌肤挡得严严实实。

她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洞府里也不冷啊,堂堂化神期大修也会虚成这样吗?

难道她那天真的下手太重,把美人弄坏了。

她不敢多说,抱着花瓶默默走过来,把那些外面随手摘的野花往里放。

景雍正襟危坐,余光一刻未歇地留意着她的动作,手上翻开那本书。

贺流虹胡乱摆弄着花瓶,也在趁机打量对方。

她瞧来瞧去,也不见这小师叔有什么过分虚弱的样子,倒是唇若施脂,面若桃花,散发着生动迷人的味道。就像这花瓶中正值盛放的花一样糜艳灿烂。

美人看起来分明早就休养好了,那为什么还不快点提出与她进行下一场神交?

就算贺流虹不急,掌门也该急了吧。

掌门还说什么不可操之过急,真该让他来亲眼瞧瞧他这师弟的样子。

她真替天玄宗的未来感到焦急。

景雍的书半天没翻动一页,整个人暴露在身旁少女的目光中,有些坐立难安。

那眼神既像是在欣赏他,也像是在评判,带着一点玩味,但又像是出于喜爱。

神月峰一直是天玄宗重地,即使没有出现迷情散的意外,常年也被重重法阵包围,不许任何人靠近。

修炼的日子孤寂而枯燥,就算偶尔需要他出关,所经之处,也只会得到战战兢兢的侧目而视。

从来不会有人这样注视着他,叫他一时间有些不确定,有过肌肤之亲以后,是否都是这样复杂的眼神。

可他又听说,与喜爱之人神魂交融肌肤相亲,只会变得越发温柔缠绵,越发难分难舍。

他忍不住抬眼,望向身旁的少女。

贺流虹偷看被当场抓包,也不尴尬,乐呵呵笑了一声,关切地问:“师叔,你神魂的损伤恢复得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景雍见她关心自己,点了下头,淡淡应了一声:“嗯。”

贺流虹双眼骤然明亮,道:“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师叔太过虚弱,要休养很久呢。”

景雍默默垂眼,盯着那良久未能真正看尽眼里的书页。

贺流虹习惯了美人冷冷淡淡的模样,绕到桌子的对面,满怀期待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能继续神交了?就明天好不好,不,就今晚,择日不如撞日吧!”

她就说不可能需要五年,修真界第一美人哪有那么脆弱,一夜五次而已。

掌门真是太小瞧人了。

景雍听她说择日不如撞日,身体微微一颤,张开白皙修长五指紧紧按在桌上,勉强稳住心神。

贺流虹在对面俯身,凑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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