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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瞬间,林淮溪突然想把自己的嘴锯掉。
祁妄顿了顿,谦虚道:“没有,我的腹肌并不明显。”
林淮溪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感受越发清晰了。
他张了张嘴,发现无法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又闭上了嘴。
林淮溪脚上的血液流通加快,脚很快就焐热了,祁妄动作自然地放下了他的脚,轻声道:“不闹了,早点睡吧。”
林淮溪思索了几秒,从旁边拿出纸巾,“伸手,我帮你擦一擦。”
祁妄十分配合。
林淮溪紧紧挨着祁妄,低着头表情认真,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过去,连指甲和指缝都没有错过,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擦完后,他又检查了一遍,这才释然道:“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祁妄连看都没看,只是轻笑一声,帮林淮溪拉了拉被子,“晚安。”
林淮溪点点头,又躺了下来。
现在,他脑海中装的已经不是那个不知姓名的炮灰渣攻了,而是祁妄刚才帮他暖脚的一幕幕。
他怎么会那么不自在,被祁妄握住的地方像是烧着了,寸寸战栗,电流蔓延开,他的小腿儿都麻了,用不上一点力气。
林淮溪想得出神,下意识自己摸了摸,却没有半点不自在。
他想得脑袋都痛了,也没有想出一个答案,还因此耗费了太多心神,身体越发困倦,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已经天光大亮了,林淮溪没有立刻清醒过来,睡眼蒙眬地看着帐篷顶,过了整整五分钟,昨晚的一幕幕才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他猛地坐了起来,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完了,他竟然睡着了,没能防住炮灰渣攻!
林淮溪从床上下来,急切地寻找祁妄,但他鞋还没穿上,祁妄便弯腰从外面走了进来。
林淮溪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确定祁妄平安无事后,才松了口气:“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你呢?”
林淮溪仔细观察他的神情,确定没有一丝遗漏,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炮灰渣攻确实没有出现。
他的每个举动都会产生蝴蝶效应,已经多次改变了剧情,这次过来只是防患未然,并不是真要等那个炮灰渣攻出现。
林淮溪盘算了一会,神清气爽。
这么一来,他几乎阻止了祁妄生命中的所有悲剧,之后祁妄不用受这几个渣攻的拘束,可以自由且热烈地拥抱属于他的人生了。他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祁妄问道,“你在想什么?”
林淮溪摇了摇头,“我就是想到了一件开心事。”
“什么开心事?”祁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闲聊。
林淮溪保持神秘,但也忍不住分享:“跟你有关哦,是个天大的好事!”
祁妄动作一顿,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林淮溪,只可惜林淮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察觉到。
他们收拾好行李后从帐篷里出来,去吃早餐。
他们最初是三拨人,但现在已经混得很熟,准备一起下山。
宗南泽昨天回来曾想去找林淮溪,但被祁妄拦了下来,如今终于得到机会,笑着走过来:“溪溪,我想跟你道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最后四个字尾音上扬,不像是正儿八经的道谢,反而透着轻佻,换作以往,林淮溪会被惹得炸毛,但这次他只是转过头,笑眯眯地看了宗南泽,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林淮溪转身离开,不再管他了。
宗南泽站在原地看着林淮溪的背影,眉头紧皱,仿佛有黑气在流转。
林淮溪看似对他的观感变好了,但这副表现更像是完全不在意他了,他有预感从此之后,林淮溪只会把他当个没有好感的陌生人,不愿跟他产生太多交集。
这是为什么呢?他做错了什么?
不,从一开始这一切就跟他无关。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林淮溪作为纪检委员,在树林里抓住了他。
之后每一次见面都带着目的性,林淮溪在防备他,或者是想迫使他放弃什么,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祁妄。
林淮溪觉得他会伤害祁妄。
现在林淮溪却对他解除了防备,是因为他和祁妄闹脾气,分道扬镳了吗……不,是他们的关系依旧要好,祁妄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宗南泽足够敏感和通透,他是第一个发现祁妄动心的人,也比两个当事人更懂他们的感情,如今林淮溪细微的感情变化,他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宗南泽微微眯起眼,神情变得危险。
他不允许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游戏,他刚对林淮溪产生浓烈的兴趣,绝不能让他就这样退出。
宗南泽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轻笑了一声,追了上去。
林淮溪也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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